学子有同样的动作,微微张着嘴,眼睛盯这个码头扛活的人看。
过了几息,另一桌昨天刚到的考生中有一个嘟囔:“如今在码头扛活,要求都这么高了吗?”
他的小伙伴儿们使劲点头,感到现在承受的冲击太大。
“长安果然不一样,我昨天听闻在路上扫街的人作了一首《清尘赋》,以为逗趣儿,今日方知,那定然为真。”
小伙伴儿中的一个感慨,承认错误。
“你用词用错了,什么叫横野能战?横野是躺在野地上?”刚才瞧不起人的考生找毛病。
“横野军。”这次好几个人同时出声,随后诧异地看考生:你连横野军都不知道?
“老杜你这就扯淡了,朝廷钱多着呢,何况需要钱,东主自会想办法。他们几个还没来,我把酒给烫上。”
客栈的李家庄子负责人小冬一手夹四个酒束子,另一手拎个五百多毫升容量的玻璃酒瓶走过来。
“小冬,这白酒我等可喝不起。”扛活的人一看到酒瓶,连续摆几下手。
“别人喝剩的,算在那一钱里了。”
小冬笑着把东西放桌子上,伙计立即去来烫酒的碗和开水。
小冬顺手把桌子上的钱拿起来塞给老杜:“六十度的酒,你们五个人,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