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到橡胶的地方,一路上和到地方,皆能与长安保持通信。”
陈然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着平静,实际他始终激动着。
而旁边首次见到电报机的人则像得了颤抖传染症似的,都在那里哆嗦,有的脸色变得苍白或红润,后者不明显,海上风吹日晒的结果。
他们太需要一个能够时刻与长安传消息的手段了,有什么需要决策的事情,可以随时问。
像眼下,自己家那里有一个,不就能告诉家人自己平安了么。
“老天爷呀!李东主的功劳大到没边了,他……现在是什么官?”
柳庭光不无担忧地问,他想到功高盖主的情况。
“东主连续当了两次临时正一品的官,当天当一下,晚上辞掉,中书与门下不行文。在含元殿上……”
陈然开始讲李易的事情,开大朝会的时候真正霸道了一把,可谓是明目张胆,比指鹿为马还厉害。
“还,还可,可以这,这样?”柳庭光又结巴上了。
“不然呢?”陈然摊手,历朝历代没有此类事情,大唐的开元年间算出了先例。
陛下与李东主,说啥都不当君臣,双方把关系摆明,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群臣反而认可。
什么不守礼法、主辅难明的话,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