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了,忘记这么个好方法。
“是童子尿吗?”张黄看那个茶碗,面露期待之色。
“你也挨叮了?童子不童子的都一样,你自己的就行。你……”
李易恍然,哦,你身上有蚊子包啊?
“小休,借你家娃娃童子尿一用。”
张黄开始撸裤腿、袖子。
这不天冷了嘛!天热的话他下面也不穿裤子,就袍子一遮挡。
李归藏拿着茶碗过去,用手蘸蘸给张黄身上明显的大包抹。
“我自己来,我……你……”
张黄慌张不已,他认为自己的地位与面前为自己抹尿的孩子不相匹配。
“无须如此,我师父乃神医,我身为弟子,只有患者,没有其他。”
李归藏继续帮着抹尿,神色坦然。
这算什么?更脏的活儿他都干过。
他参与手术过程中不存在干净与脏的心思,只有患者病情。
“老夫确实教不得。”毕构瞧着感慨。
他知道李归藏太过活泼、灵动,从小吃过太多的苦,对任何人都不信任。
关键他还聪明,一旦教不好,弑师都有可能。
野性太大,难以驯服。
而小易没看怎么驯服,就是正常接触,孩子居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