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直接把他踹下去的。
自己和侧身窝在旁边的阿斯卡,明明是两个独立的被筒也就是两床被子,可是为什么自己胸口部位的衣服,有着两片不大不小的水迹,好像是一种,哭过的泪痕。
“丫头,你做梦了?”
伸手试了一下阿斯卡的被窝,果然边缘处还是冷的,她好像从自己被筒爬回去好像还没有多久,估计昨晚是趴在自己胸口睡着的。
“嗯~”
眼见事情败露,阿斯卡又娇羞又低落,慢慢从被筒爬起半个身子躺着,双眼出神喃喃低语:
“我啊,梦到父王了,就在皇宫里最长的那条走廊上,我穿着好看裙子,我拼了命的追他,想要大声告诉他,我成人礼过得很开心,但怎么也追不上他,嗓子里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父王只是微笑着向我挥手,然后慢慢走远,身影越来越淡。”
她的声音低落而悲伤,夹杂着哽咽,喧嚣浮华过后,只会剩下无情的回忆沉淀,静静等在那里,不离不去。
昨晚夜林用尽了办法,给了她从古至今任何君王都没经历过的“祥瑞”,但是血亲之缘,还是不可能有替代品。
“阿斯卡,你母亲呢?”他有些好奇,贤王凯戈是正直壮年急病不幸,但关于王妃的事情,整个虚祖好像都只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