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压下一颗巨大的银白色骷髅头，双眸处明明空洞无物，但夜林却有一种被紧紧盯着的毛骨悚然感。
银色骷髅头他不是第一次见，曾经斩断艾丽丝脑海内恶灵之咒的时候，他见过一次，这是赫尔德喜欢搞神秘的伪装之一。
“你和那个外神，只是一颗坠入湖泊的石子，能掀起一阵微妙的波澜，但终会水平浪静。”
赫尔德的语气充满着绝对自信，似乎对他一直以来的反抗不以为意，瓮里的蚂蚱能蹦跶几下，但那就是仅有的光辉色彩。
“纠正一下，我和奈雅丽，是两颗石子，你看不起谁呢？”
沉默……
赫尔德大概也没料到，这家伙嘴巴有点杠。
“赫尔德，使徒的死，不会让魔界凭空多一粒泥尘，我觉得，你应该明白，巴卡尔的死亡，还有龙之次元！”
挣扎着站起身，浑身骨头好像散了架一样，剧痛无比，嘴角连连嘶气。
一直以来，赫尔德被人误解实力一般，她能登上使徒之位靠的是智慧。
然而再怎么弱小的使徒，她也是十三份太初之暗，宇宙间究极生命体之一。
更何况，她还是第一位把元素运用在魔法上的强者。
“呵，那些白白浪费的使徒之力，如果全部供给魔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