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
水温格外舒服，叶佳期被按在浴缸后，慢慢儿就睡着了。
乔斯年的动作很轻柔，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发丝间穿插着，又倒了洗发水替她洗头。
浅浅的水雾在他们之间腾升。
一恍惚间，他的记忆就跳得很远。
虽然他酒量不错，很少有很醉的时候，但也不代表没有。
有那么几次，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回来时，他正好喝得烂醉。
每一次，她都鞍前马后给他换拖鞋、泡醒酒茶、拿毛巾。
乖巧又听话。
那时候，她眼中有他，全世界就都是他。
她很想替他擦擦脸，可每一次，他都是拒绝的，将她锁在门外。
浴室里的水雾越发浓郁。
乔斯年又在掌心倒了沐浴露，替她清洗身子。
香气四溢，泡沫飞舞。
叶佳期忽然醒了，醉醺醺地睁开眼睛。
可是到处一片雾，什么都看不清，她只是觉得浴缸里有好多泡泡。
一伸手，撩起！
水花溅了乔斯年一脸！
“叶佳期！”乔斯年恼，捉住她的手。
叶佳期反倒咯咯笑了：“我不是故意的。”
“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