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当中最意气用事的一个,从来不认输,不信命,恣意潇洒,怎么快活怎么来,根本不听劝。”
“我知道,所以我替他担心,我只希望他这次活过来能对自己好点,把不值得的人和事都忘掉。”
“林栀那个女人带着洲洲跑了,这事怎么办?”
“先别告诉晏伽,他受不了这个。”
“晏伽图什么?他被那个女人害得很惨,从当年高中开始,我们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没想到他还真认认真真跟那个女人交往了两年。结果呢?人家转头看上他哥哥就把他给甩了。”
周末不说话,眉头紧拧。
一束光从走廊的窗口照进来,大理石地面光滑明亮。
光可鉴人的地面映照出周末颀长的身姿,他淡淡道:“随她去吧,让她自生自灭。既然她瞧不上晏伽,想要更广阔的世界,那就随她。”
“是,只是替晏伽不甘。”
两人聊着天。
聊了约摸半个小时,走廊上有轻微的脚步声。
周末抬起头,见一个高大儒雅,穿着一身浅灰色长风衣的男人领着一个倾国倾城姿色的小姑娘走在长廊上。
男人一手抱着一束鲜花,一手牵着那小姑娘的手,步调格外沉重。
周末觉得这人眼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