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却轻轻地摇了摇头。
县太爷一怔,有些不解其意。
“我问你,能不能问话,再打人?”西门庆笑着说道。
“是,下官鲁莽。”县太爷惶恐地说道,“既然您来了,您请上座。”
看着那明镜高悬下的椅子,西门庆缓缓地摇了摇头,“我还是不坐了。”
“案子还是你来审理。”
县太爷犹豫了一下,拱了拱手,转身回到了主位上,他并没有坐下。
西门庆还站着呢,他那里敢坐下呀?
“我且问你们,昨晚上你们身在何处?”县太爷说着,一拍惊堂木。
“启禀大人,我在家里睡觉呢。”岳飞说道。
“放……肆!”县太爷硬生生地把放屁,改成了放肆,随后又冷冷地问道,“昨晚上,分明是你等,来我的县衙闹事儿,并且抢了我的财物。”
“你们即便是抵赖,也是毫无益处的,还不速速从实招来。”
西门庆抱着肩膀,心中暗忖,这个县太爷一定是走后门上来的。
这种断案的水平,简直不敢令人恭维。
“喂。”西门庆忍不住提醒道,“断案子讲究一个人证和物证,你既没有人证,又没有物证,怎么能说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