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的时候,她的内心一阵酸楚翻上来,心中伤心欲绝,可又不能阻止。
就在这个时候,代安来到后院。
吴月娘身上穿的衣服少,怕被下人看到,也委实吓了一跳。
“大晚上的,有什么事儿。”西门庆迎了上去,面露不悦。
“老爷,隔壁的花老爷,被人打了,现在正躺在床上呢。”代安呼哧呼哧穿着粗气,“花家的娘子,派人来请您过去呢。”
闻听此言,西门庆低声说道,“头前带路。”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聊天,很快就搞明白了,原来这花子虚是花老太监继子干儿,老太监辞病回家,带来了一笔财富。
没几年,花老太监一命呜呼,花子虚继承了家业。
这货本来就是个寻花问柳的主儿,整天流连于勾栏瓦舍,宿花醉柳,没个正行。
得到了这一笔财富之后,生活的更是逍遥自在,几乎夜夜笙歌,让妻子李瓶儿独守空房。
或许是花子虚太过于得意忘形,继承家业的事儿,很快被几个叔伯兄弟知道了,一起上门来讨钱。
花子虚自然不会给的,于是几个兄弟一起动起手来,把花子虚好一顿毒打。
李瓶儿一介女流,没什么主意,知道西门庆与花子虚素来交好,于是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