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林冲的老丈人不错,若有他在家里帮忙坐镇,那自己心里便有底儿了。
看来以后,还要多多仰仗他才是。
张教头哈哈一笑,“我这把老骨头,趁着还能活动,要多做点事情才好。”
“否则真的要生锈了。”
他一家落难,西门庆能够收留,已经让他感恩戴德了,况且,一家四口人怎么能干吃白饭呢?
趁着自己还能干得动,自然要给女儿积攒一些福德。
若那一天自己撒手人寰,人家西门庆凭什么照顾自己的女儿秀英?
至于那林冲,张教头早已经不把他当女婿了。
女儿嫁了他三四年,便守寡守了三四年,这叫什么事!
“教头如此,让我感激不尽。”西门庆转身伸手,“教头请。”
教头进了屋,西门庆却抓住石秀的手说道,“劳烦兄弟在跑一趟,准备一些迷香和蒙汗药之类的东西过来。”
石秀诧异,“准备那些东西干什么?”
“兄弟无需多问,明日便知。”西门庆说道。
石秀去了。
西门庆进屋,落座之后和众人谈了一些闲话。
吴月娘见男人们都回来了,便带着一群女眷,携着郡主的手,向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