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让这群居心叵测,无耻之徒得逞,这世上还有什么道理可言?
“西门兄长,你为何发笑?”应伯爵冷冷地问道。
最近他巴结西门庆不得,所以也就有了疏远之意,和西门庆讲话,也便没有了那么客气。
西门庆转过头来,“你们想要持幡抱罐,可有问过弟妹吗?”
几个人闻听此言,面面相觑,还是应伯爵反应快,第一个跑进厅堂,“弟妹,你看我为花贤弟持幡抱罐可否?”
李瓶儿自然不会答应他。
只要一点头,这偌大的家业,便是他应伯爵的了。
若他稀罕,便留自己在家住几年,少不了羞辱也就罢了,怕只怕等过个三五年,容貌凋零,这应伯爵定然会将自己扫地出门。
到那时候,便是哭都来不及了。
紧接着,祝实念和吴典恩等人,也全都跑到李瓶儿面前,七嘴八舌地问个不停。
“好了!”西门庆冷喝一声。
众人吓了一跳。
缓步来到李瓶儿面前,西门庆低声问道,“弟妹不答应他们,可是有别的想法?”
“谁都不用,我想自己来!”李瓶儿低声说道。
此言一出,尽皆哗然:
“哪有女人给丈夫持幡抱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