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个女人,定然守不住偌大家业。”
“在我们兄弟中间,挑选一个人主持花家,肥水不流外人田,有什么不对?”
“我不懂大哥为何一直从中作梗!”
他的话,已经包含了自己所有的愤怒!
其他人闻言,也纷纷低声附和。
西门庆抱着肩膀,嘴角微微上扬,“这么说,诸位兄弟对我意见很大?”
“有意见保留,但是事情要按我说的办。”
说完,他霸气十足地转身离开。
翌日清晨,西门庆派了几个下人,去隔壁帮忙抬棺材。
李瓶儿扛着一个白花花的纸幡,被风一吹,纸幡飘荡,好不凄楚。
然而,棺材刚刚抬出家门,却见到附近街面上的人们,涌来了男女老少上百口人。
这些人直接堵住了李瓶儿的家门口。
瞬间,李瓶儿慌了。
“你,你们要干什么!”
一个老掉牙的老头子说道,“女人不能持幡抱罐,赶紧换人,否则今天定然不会让你出殡。”
他的话一出口,立刻得到其他人的响应。
应伯爵分开众人,“弟妹,这事儿还是我来效劳吧。”
他说着,就要动手去抢李瓶儿手中的纸幡。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