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老天有眼,自己彻底得到了解放,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义姐,都是我的不对,你饶了我兄弟,有什么事情,弟弟我一力承担。”西门庆说着,唰地一下,拔出宝剑,横在了脖颈上,心中暗忖,你再不说话,难道真的想看我自刎不成?
那鲍旭见状,面色骤变,连忙说道,“兄长,你不是告诉我演戏吗,怎么还来真的?”
西门庆心里咯噔一下,暗骂鲍旭无用,怎么能把真话讲出来呢?
然而就在此时,忽然不远处传来一声呼喝,“兄长切不可如此。”
随后,一柄水磨禅杖飞了过来。
当。
禅杖插在地上,紧接着,鲁智深策马而来,不待马停,便飞身下马,三步并做两步,来到西门庆的面前,“兄长,这贼婆娘夫妇,一个干杀人越货的勾当,一个劫掠良家妇女,都不是好东西。”
“兄长无需自杀,我便要将这恶女人,挫骨扬灰,以泄心中之忿!”
孙二娘见到鲁智深,心中不由得一阵小确幸,顿时觉得满眼都是小星星。
“义弟不必如此。”孙二娘目光灼灼地顶着鲁智深,语气低缓地说道,“张青罪有应得,死有余辜,奴家有件事,想询问义弟一二,请随我来。”
她说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