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说着,双手抱拳。
雷横也抱了抱拳,张了张嘴,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他调转马头,结结巴巴地说道,“跟,跟跟上。”
随后,给了马屁股一拳,那匹马瞬间嘚嘚嘚地狂奔了起来。
雷横骑马跑的痛快,可苦了那群衙役和捕快:
“这雷都头真要命,跑那么快干嘛呀!”
“他怕老婆,在家里受了虐,便拿咱们撒气,真要命!”
“快跑吧,如果待会儿跟不上的话,回头他又该骂街了。”
“……。”
十几个衙役哀声抱怨着,向前面追了去。
西门庆见雷横带着人远去了,心中暗忖,因为丢了生辰纲这件事儿,在郓城县一代闹得非常厉害。
前方的路,恐怕越来越难走。
而此时,梁红玉和石秀等人,将马匹赶了出来。
“石秀,你头前探路,一旦有风吹草动,速速前来回报。”西门庆说道。
“是。”石秀答应一声,打马而去。
一行人重新上路,梁红玉却说道,“兄长,此地距离阳谷县,还有很远的路程,我建议,不如咱们昼伏夜出,免得和这些官兵相遇。”
西门庆闻听此言,连忙点头,“此言正合我意。”
自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