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娘目光中带着一丝幽怨,“家中银钱不多了,存储的粮食,也用了大半,照这样下去,恐怕咱家也坚持不了多久。”
“只是这灾民又不能不救济,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西门庆略一思考,便想起来一个发财的道,“那就做一些酒,卖到东京里去,定会卖个好价钱。”
心动不如行动,翌日清晨,西门庆便把几个好汉召集起来,吩咐他们酿酒。
三五日之后,十几缸白酒做好了。
西门庆又命石秀,去附近烧制陶罐的作坊,订购了几百个小酒壶,将这些酒分瓶装好,选了个良辰吉日,便带着鲍旭和刘唐上了路。
这两个家伙,就是两颗定时炸弹,带在身边,远比放在家里更让他踏实。
一路走走停停,半个月后,便来到了东京汴梁。
那鲍旭宛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两只眼睛不停地贼溜溜乱转。
西门庆咳嗽一声,“刘唐,鲍旭,你二人听好,此地是东京汴梁,凡事一定要听我的命令,没有我的吩咐,不能乱跑。”
“是。”二人齐声答应。
找了一家客栈,西门庆将他们安顿下来之后,便去了王府。
东京内达官显贵多如牛毛,若要美酒走高端路线,只有一条,那就是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