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枝艳一怔,“你是什么人?”
“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阳谷县西门庆便是。”西门庆说着,拔出腰间纸扇,轻轻扇动起来。
西门庆!
花枝艳瞳孔一缩,那早已经听说过西门庆的大名。
花家的几个子侄去了阳谷县几次,都是这西门庆从中作梗,才没有将花子虚家中的万贯家财,谋取到手的。
“你来作甚?”花枝艳诧异地问道。
双手一抱拳,西门庆说道,“有两件事,其一,恭喜花大人的公子娶妻。”
“不过,这事儿着实有些可惜,好端端的一个新娘子,竟然被一只鸡抢了去。”
“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一只螃蟹横着走,我倒是觉得,不如花大人将那只公鸡认作义子,倒也不错。”
“其二,花大人欠我的一千两银子,是不是该还我了?”
花枝艳闻听此言,顿时瞳孔一缩,嘴角气的直歪歪,“我欠你钱?”
“我什么时候欠你钱?”
西门庆嘴角微扬,“某年某月的某个时辰,花大人借了我一千两银子,难道忘了不成?”
“一派胡言!”花枝艳勃然大怒,“来人啊,把他抓起来见官。”
然而就在此时,忽然门外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