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婆惜惊叹了一声。
宋江哪里管得了这个,他一把抢过那封书信,在烛灯上点燃了之后,冷冷地逼问道,“我要那十根金条!”
若不是因为,西门庆他们一把火烧了宋家庄,家中房产地契,银票等等全都付之一炬,宋江也不至于会为了几根金条如此恼火。
“我没拿。”阎婆惜一跺脚,掐着小蛮腰骂道,“你这黒厮好奸诈,一定是怕我要你的金子,所以刚刚便将金子藏了起来。”
“你这知人知面不知心的狗杂碎,居然反而污蔑我。”
“我现在便正式警告你,若不将那十根金条给我,我便去官府告你,告你私通梁山贼寇。”
那宋江闻听此言,顿时勃然大怒,他掏出匕首来,“你这贼婆娘,赶紧把钱给我,否则我就杀了你。”
听了这话,阎婆惜冷哼一声,“宋老三,你还敢杀人,真是可笑。”
“你有那份本事吗?”她伸出一根手指,戳点着宋江的胸口,“不是老娘看不起你,你哪哪都不行,你就是个窝囊废。”
“我百般挑逗,你都不是个男人,妄为了我的手段,这等货色居然还敢吹牛。”
“即便是手里拿着匕首,你敢戳我的胸口吗?”
宋江闻听此言,勃然大怒,他猛地将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