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间接途径！”
“他这探知术，该是以特定的目标为中介，通过对目标的观察，来间接判断莱拉的情况！”
“而要进行这一间接判断……必然是要掀起一些事件来！”
思及此，艾萨克的眼中，又一缕微微的异样之色。
莫非……他，或者他们，还准备直接对莱拉展开狙击不成？
真要这样的话……那倒是有些意思了！
艾萨克颇也有些好奇，对莱拉这般，仅看施法技艺，甚至还要在他之上的传奇大法师，这些人是如何在仓促之间，就有此决定的。
是……早有某些准备，只是这时，正好用在了莱拉身上？
而如果是早有准备……那原本，他们又是准备用在谁身上的？
“有意思！”
艾萨克眸光微闪，嘴角却流出了丝丝冷笑之色。
从其对莱拉的反应来看，他最大的怀疑对象，该是凯尔本那前任的得意学生。
不过，那位似是没有太大的必要，专门在自然之绿，准备上这些！
而如果不是他准备的……
是那上古蓝龙巫妖？
亦或，那一巫妖泰夫林？
毕竟，当年跟他略有一点间接冲突的，也就是这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