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万人马已经是大宁和大蜀能拿出的全部家当,即便此仗你们胜了,到时候也剩不下多少可战之兵。”
“西边的新奉虽有佛门相助,但如今来看落败也只是早晚的事。”
“而等到大乾和大回攻克新奉继续向东进军之时,你们将再无力抵挡,灭国仍旧无法避免。”
“因此,你们才愿意与我和谈,为的就是保全实力与乾回两国相抗。”
“不知我说的可对?”
“......”
闫怀清几句话便道出了魏长天三人的真正打算,而后者却也没有辩驳什么。
大家都是聪明人,这种事都能看得明白,否认没有任何意义。
“是,殿下所言并没错。”
点了点头,楚先平并不慌乱,而是用同一套逻辑反向分析道:
“不过在我看来,大觉的处境与我们亦无二致。”
“正如殿下所说,此战你我双方不论谁胜,结果都定是一场惨胜。”
“如此一来,即便觉季联军可以攻下凉州,想必也同样不会剩下多少可战之兵。”
“而到时候乾回二国定不可能再与大觉平分这所掠之地,甚至来上一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也不是没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