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木突然笑了笑。
不过很快这抹笑容中便又多了些苦涩。
她走到桌边,将灰黑色的手帕拿在手中,一点点攥紧。
半晌之后她才将手帕搁下,转身从一个小木箱里翻找出了一些针线之类的物件。
举着银针,李子木犹豫了很久。
但最终她还是刺破自己的指尖,挤出了几滴殷红的鲜血。
血滴落在帕面上,旋即晕染开一小团暗红。
做完这件不明所以的事后,李子木便坐在桌边,选了一条白色的丝线,开始一针针在手帕上绣着什么。
从大体的轮廓来看,她应该是是在绣字,只不过具体内容眼下尚且不得而知。
几缕青丝微微在脸侧晃动,一针一线十分缓慢仔细。
针尖的血迹早已不见,但绣着绣着却又有几滴液体落在了手帕上。
不过这次不是血,而是......
“汤公子......”
“对、对不起......”
“......”
......
“魏公子,多谢你肯与我说这么多。”
凉州州衙,在沉默了近百息之后,汤尘终于抬起了头。
他看着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