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救那人的命。”
“为何不救?这不是拉拢魏家的好时机……”
“行了!”
老太监突然厉喝一声,不再解释。
“自己琢磨去吧!”
……
……
悬镜司。
当魏长天将写满字的宣纸吹干装进信封,又将信封揣进胸口中时,腰间的子母玉恰恰好也开始发烫。
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样,宁永年并没有将云母芝拿出来。
激化矛盾这一手玩得溜啊。
轻轻叹了口气,起身走出房间,沿着石路一直往悬镜司的最深处走去。
此时已是深夜,路上除了偶有巡逻的哨卫之外一个差役也没有,唯独一处小矮楼的四周却是守备森严。
这小楼的建筑风格与悬镜司别的建筑都不相同,通体无窗,也无牌匾,只有一扇紧紧关闭的黑铁门……乍一看颇有点像前世的堡垒。
此门自悬镜司成立以来的四百余年中一共打开过十三次,上一次还是六十多年前,那时城郊出现了一只五百年大妖。
至于如此神秘的建筑中到底有什么?
只有一物——祖玉。
子母玉是悬镜司人人都佩带的物件,灼烧母玉,子玉也发烫。
这个过程是点对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