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地界的土地还算肥沃,又紧挨一条宽河,为何本县会如此穷困?”
“这……”
瘦县令闻言有些愧疚的放下筷子,老脸一红说不出话来。
梁振也没拿官职去压他,只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王大人别往心里去,我就是随便问问,你若不愿意说便算了。”
“唉……”
瘦县令张了张嘴,最后长叹一口气,似乎是想说却又不敢说。
而就在此时,魏长天却突然开口问道:“王大人,中陵县的匪患怕是挺严重吧?”
“这……”
瘦县令一愣:“这位公子……您何出此言?”
他不知道魏长天的真实身份,还以为是梁振的家眷之类。
魏长天当然也不会闲的没事自我介绍——我就是那个宰了宰相的魏家公子,只是一边吃菜一边解释道:
“沿路我们经过了几处村子,可过村时竟不见一个村民,家家户户皆是门窗紧闭,但又明显不是荒村。”
“可见这些村民应当是听到马蹄声后便躲起来了。”
“寻常百姓竟如此怕马,除了山匪我想不到别的原因。”
“再加上今日虽说是寒衣,但一路上祭祖烧纸的人未免也太多了些,且那些坟也多是新坟,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