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
因为方才那两位年轻公子除了出手阔绰之外,其他方面也跟别的男子不一样。
一位实在太过“持久”,三个姐妹轮番上阵居然还折腾了一个多时辰。
另一位则有些好笑,花了钱却不脱衣服,硬是坐在桌边喝了一个时辰的茶,气的服侍他的姑娘郁闷不已。
“这种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呢,就跟木头一样的!”
“跟他聊天也不答话,给他弹琴也不听,都坐在他腿上了都不拿正眼瞧我!”
“要不是我悄么抓了一把,还真以为他是阉人呢!”
以上是一位绣儿姑娘的原话,说这话时她的小脸上满是气恼之色。
旁边有姐妹打趣说道:“这还不好呀,人家又没少给你银子,你岂不是正好落的清闲。”
“哼,话虽这么说没错......”
叫绣儿的姑娘皱皱鼻子,小声嘀咕道:
“但就是感觉那人怪怪的......”
......
之后的几天魏长天没出去乱转悠,而是在家“主持”了张三和李素月的“婚礼”。
说是婚礼,但其实整个过程要多简单有多简单。
张三的爹娘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在蜀州更没有亲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