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句话。”
“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冀州之事即便真的是有人走漏了风声,那此人也绝不是末将。”
“还望皇上明察!”
“......”
跟蒲思义不同,韩兆走的是光明磊落路线。
不管怎么样,反正这事儿肯定不是我干的,随便你怎么查。
“朕知道了。”
宁永年又看了一眼表情不变的韩兆,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韩兆跟蒲思义背叛自己的概率确实很低。
两人一个是太傅、一个是大将军,都已经坐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更关键的是两人年岁已高,根本不值当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更进一步的权力冒如此大的风险。
“老师,大将军,你们先回去吧。”
背过身去,宁永年平静的说道:“我想与均儿和煜儿单独聊聊。”
“是,微臣告退。”
蒲思义和韩兆神色复杂的对视一眼后齐齐应声退走。
而与他们前后脚离开的还有那两列带刀的花翎卫。
“哗啦哗啦~”
衣甲摩擦发出阵阵响动,刀柄上悬挂的花翎随着步伐上下摇晃。
“韩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