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微微涨红,不过却并没有那些咳嗽、流眼泪之类的反应。
很明显,这已经不是阿狗第一次喝酒了。
“行了行了!”
一把夺回水囊,老张头赶忙把木塞摁紧,满脸肉疼之色。
而喝过酒的阿狗此时已经感觉有些飘飘然了。
“爷爷,为什么你不再用那个神通了?唰唰唰!只消几下我们就可以走好远呢!”
“哼!像遁术这等大神通岂是随意便可施展的!”
老张头鼻孔出气:“要不是带着你这个小娃娃,我又怎么会在这鸟不拉屎的破地儿遭罪!”
“哦......”
阿狗点点头,丝毫没有作为累赘的愧疚,眨巴着眼又问:“爷、爷爷,你之前是不是来过这里啊?”
“自然!”
熟悉的傲然之色浮上脸庞,老张头眺望着远处万里黄沙,眼神仿佛一位如假包换的世外高人。
“只不过上次途径此地时咱还是自西向东而行。”
“一人一剑,孤独求败。”
“唉,一晃又是一甲子光景,真是时光......”
感慨声戛然而止,老张头明明记得有个成语是形容时间流逝很快的意思,不过眼下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他有些尴尬的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