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那么激动,楚先平终于也轻轻松了口气:“姑娘,你放心,待我等下办完正事便会跟你们老鸨讲明白的,不会让你凭白受了委屈。”
“凭白......”
女子脸上露出一抹挣扎之色,低头咬着嘴唇自嘲道:“哪里算得上凭白呢,我既已沦落风尘,却又屡次三番坏了客人雅兴......理应该打的。”
“......”
听到女子这样说,楚先平一时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沉默了半晌,然后才慢慢问道:
“姑娘,你为何会沦落至这种地方?”
“......”
好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撞了一下,女子突然浑身一颤,好不容易才刚刚停下的泪珠立马便又涌出眼角。
“啊,我不该问,姑娘若不愿说便......”
“是我爹爹。”女子蓦然抬头,眼神无比悲凉。
“这......”
楚先平闻言立刻脑补出一个贫困潦倒的家庭,不过女子却好似猜出了他是如何想的,顿了顿便更咽着轻声解释道:
“公子,小女子家中虽不算富裕,但还到不了揭不开锅的地步。”
“只是家父好赌,欠下累累赌债无力偿还,所以便将我卖到了这醉春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