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堆成小山的奏折,很快便平静回答道:“回皇上,微臣不知。”
“不过犬子如今还被困在蜀州城中,臣自然希望皇上可以先发兵平定蜀州之乱。”
“困在蜀州城,是啊,长天还在蜀州呢......”
意味深长的点点头,宁永年随手丢过来一封长长的奏折。
“魏卿,这是都察院的几个御史今日联名呈上来的折子,说宁玉珂造反是由长天指使的,朕不知是真是假......不如你看看呢?”
“......”
没有去接奏折,甚至连看都没看。
魏贤志仅仅是低了低头,旋即便眯着眼沉声说道:
“皇上,不必看了,此事跟犬子定无关系。”
“犬子平日里是莽撞了些,有时行事亦不甚稳妥,但他却绝做不出谋反之事。”
“再退一步讲,他一个整日里只知吃喝玩乐的败家东西,又哪里会有本事指使他人造反?”
“还望皇上明察!”
“......”
几句话说的义愤填膺,不过却都是些场面上的废话而已。
除了被蒙在鼓里的平头百姓之外,整个大宁但凡有点本事的人都知道宁玉珂是为什么能够得到蜀州黑白两道的支持,又为什么能够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