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我见过老皇帝,也参加过护国公克伦威尔的葬礼,见识过伦敦大火,也目睹了各个党派之间内斗。”
“那时候整个国家处于内忧外患之中,局势格外可怕。”
说到这里,韦德罗威又用他那血淋淋的眼眶,再度盯着杜克。
事实上,说话时注视对方是一种礼貌,但他样子确实不敢恭维,得亏杜克见惯了大场面,否则,换个人坐在这里,不是吓得发颤,就是心跳忍不住加速——…
除了心理变态以外,正常都感觉害怕,而非什么心动。
“现在呢?”
杜克顺着他的意思往下问。
“更多了。”韦德罗威面沉如水,低声说道:“饱受压迫的饥民与工人,不幸的女人与孩子,野心家,以及贪婪的工厂主。”
“那你觉得我该被归为哪一类?”
杜克再度打问。
自从他知道对方真不畏惧死亡以后,态度和对话方式也就随之改变了。
没办法,实在抓不住对方的软肋,只能这样做,幸亏韦德罗威并非什么大恶人,态度也非常温和。
所以……
那天夜里为何会唱如此“叛逆”“粗俗”的歌谣?
坦白来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