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做礼拜的神甫。
可惜,周围只有两个听众。
一死一活,反应也各不相同。
那位躺在解剖台上的女士默默不语,用难言的恶臭以示抗议,而得到导师高度评价的伯纳德,却激动得难以自持,若非心存几分理智,早就大喊大叫起来了。
“不过,现在的你还差得太远。”
这句话无异于一盆冷水浇在了头上,伯纳德神情恍惚,因为,在他的印象中,教授都很稳重,少有这种恶趣味者。
“好了,不逗你了,马上开始解剖,快把口罩戴起来,天晓得死者身上多少病菌。”
说完,杜克收敛情绪,轻车熟路地取出:手套、穿刺针、止血钳、手术刀、尖头剪刀、肛温计、骨锯……
伯纳德从未见过如此齐全的设备,有些甚至连名字都叫不出来。
“教授,可以开始了吗?”
“嗯,全部掀开吧。”
近代法医学与凶手之间的对决,即将开始。
然而,下一秒,呕吐声从二号解剖室内传了出来。
“伯纳德,要是你受不了,就先出去吧,记得把门关好……呕!”
“没事……吐干净就好了。”
几分钟后,两人戴上了新口罩,继承了法医记忆的杜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