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向上提了提,带着破案后的兴奋,继续思考着案情:
坦白来说,若非席格亲口指认,并出示了来往的信件,他绝对不会想到,公认的皇室继承人竟然会杀害流莺。
明明是两个世界的人……
好吧,陆离突然想起这位亲王患有二期梅毒的事,一阵无语。
可是,为什么要专门挑有过生育的流莺下手?
他始终认为,若凶手选择的被害人,有一定具体形象,那么这个形象绝对是某个对凶手价值观带来颠覆的人。
而画师席格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他将自己对母亲的恨意,转化为对溺死孩童者的杀意。
但是,阿尔伯特不一样。
其母在上流社会有着良好的声誉,加上他身份高贵,身边尽是可信的忠仆。
换而言之,谁敢虐待维多利亚女王的长孙呢?
可是,在如此优越的环境下成长,这家伙有什么理由长歪。
“侦探先生,凶手已经抓到了,为何您看上去依旧很苦恼?”
车夫挥舞马鞭,随口问了一句。
“有些地方想不通……”
陆离欲言又止,他不认为一个车夫,能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好见解。
“在我们乡下,有句俗语:不是所有的狗都适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