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您在阿纳姆工作的儿子都要被处决。”
德军上士的声调扬起,似乎被这种不配合的态度激怒了,言语不再温和。
放下狠话之后,亦不再啰嗦,独自朝卧室走去,视线不断从各个区域扫过:床头柜、方桌、书架、倒下的台灯、严丝合缝的地板……
很快,巴赫顿住脚步,他看到残留在被单上的血渍,一共三滴,跟指甲盖差不多大小,于是低下头闻了闻。
“我抓到你了,小老鼠。”
说完,他趴在地上,朝阴暗的床底望去,两张纱布映入眼帘。
根本不需要凑近闻,一股浓郁血腥味就飘了过来,而且,因为距离擦拭的时间并不长,纱布上的血渍甚至都没有干透。
于是,巴赫将它们攥在手里,快步走回客厅。
“你们两个谁受伤了?这两张纱布上的血来自哪里?”
纱布被抖开,红的刺眼。
四个德国兵瞬间变得警惕起来,端起步枪打量四周,视线也不局限于屋内:草坪、树篱、苹果树……
正当范尼斯先生准备说辞时,有人大声喊道:“长官,降落伞!”
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苍绿茂密的树叶中,一抹白色格外刺目——
忙中出乱,当时蒙克与陆离都忘记帮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