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圈,便又回到树梢之上,不再动弹。
“上帝!”伤兵约翰在胸前划十字:“这群德国佬终于走了,感谢主,以及那位模样奇怪的神使。”
紧接着,旁边的树篱轻微晃动了一下,极低的声音传出:“既然这样,咱们该去找上士了,可他到底去了哪里。”
二十分钟前,约翰与蒙克两人用杂草将自己伪装起来,并趴在这个隐秘的地方,偷偷观察敌人。
如今,危险已经解除,是时候执行任务了,但是,在此之前必须找到陆离,而这么做,不仅是因为他是指挥者,更是因为他身上有一枚至关重要的信号弹。
与此同时,经历过几番波折的范尼斯先生决定带着妻儿逃走,他请邻居帮忙照顾索妮娅,然后独自动身前往阿纳姆,通知儿子一起出逃。
不过,在路过自家草垛时,一只探出草丛的伞兵靴,让其顿住了脚步。
“上士,是你吗?”
几乎是下意识地,范尼斯想到了那个身手矫健的英国士官。
“……”
无人应答。
此时此刻,陆离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全身酸痛,像是被人扔进搅拌机一样,尤其是骨头,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粉末性骨折了。
尤其是听到有人在一旁呼唤,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