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不出了。
“头儿,为什么每次都是咱们充当前哨?本以为吉普车报销了,就能摆脱厄运,结果营长又调拨三辆车过来。”
在恶战结束后,能听到副驾驶问些不着调的问题,也算一种享受。
想到这里,神射手亨利突然觉得自己在潜移默化中,被蒙克这家伙同化了。
如果有一天,他变成了一个话痨狙击手……细思极恐。
“你认为什么原因?”陆离问道。
蒙克说出了一个不符合逻辑的猜想,却表现得满脸认真:“弗罗斯特上校讨厌咱们,您或者米勒上士有得罪过他吗?”
两者之间,差着十万八千里,那位指挥官闲着没事做才会为难他们。
通讯员杰瑞撇了撇嘴,这是他本年度听到的最无聊的笑话。
“不,他并不恨我和米勒。”
陆离一边观察四周,一边回答说:“他只是讨厌你一个人。”
“一个会带来厄运的工具人。”
身后顿时传来笑声。
可以想象,随着时间推移,陆离给蒙克取的这个绰号,将在第一空降师内部广为传播。
或许,某天就会传到厄克特将军耳中,那个使人感觉愉快的男人有个习惯——
喜欢叫士兵们“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