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分。
虽然法官没有这份眼力,但他见多识广,冷笑了一下,掀到卷宗的下一页,略作浏览后,再次发问:“你在东118街有家当铺?”
闻言,亚伯拉罕没有否认,依旧死气沉沉,回答道:“是的,证件齐全且登记在册。”
法官准备沿着这个话题追问,但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被告人缓缓叙说道:
“二战后,我被盟军从集中(营)里解救出来,然后就来到了这里,以回收古董、银器为生。”
话落,窃窃私语声响起,陪审团成员都以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前方这个连站都站不稳的老人。
不仅如此,连法官都换了个坐姿,语气缓和下来:“先生,谁和您同住,妻子?”
“我是个鳏夫,法官阁下。”
亚伯拉罕摇了摇头,他想到了早已亡故的妻子,不禁低下了头,以免眼神太过凌厉而前功尽弃。
丧妻之痛,年纪同样不小的法官能够感同身受,他双手并拢,说道:“子女和孙辈呢?”
“我们从来没有那个福气。”
亚伯拉罕沉声回答。
无法想象这个老人一生都经历了什么,有些女陪审员都开始掉眼泪了。
陆离长叹一口气,因为,没人会拿这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