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吾与公孙瓒一同拜入老师门下,那时候他已有官职在身。”
可能是强提了一口气,赵峻说话利索了许多,“但却因难以升迁,遂决定辞官拜师。”
镀金?
这个陆离倒是能够理解,卢植名望不低,开了个学院广收门徒,有人希望能学到东西,也有人希望搭上大船、广交人脉,亦或者想要两者兼得。
“子龙,你可知当时他年纪轻轻已是六百石的官员,为何再无升迁之路?”
“因母地位卑贱,虽出身贵族,但却饱受排挤!”
赵云自然不知道这桩秘闻,更他想不通兄长为何要说这些。
与此同时,病恹恹的赵峻面露回忆之色。
十几年前,家族尚未衰落,他也没有身染重疾,父亲托了关系,为自己争取到了拜入大儒卢植门下的机会。
结果,等赶到雒阳缑氏山下,却听童子说主人卢植奉诏外出剿匪去了,暂不能为学生讲经。
不远万里从幽州赶去求学,却得到这样一个结果,赵峻自然心有不甘,幸亏卢植留下话说:
来者皆为我的学生,虽然我临时受命前去剿匪、无缘见面,但求学者都可以录入名牒,成为记名弟子,若是不愿意等待,亦可另择良师,而姓名依旧会被保留在名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