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弓射程有限,仅两百步,可在未知之人的操控下,变得异常强劲,接连数支弩矢刺透盾牌。
站位比较靠前的锐士,都开始受伤。
一人,手被钉在了盾牌上,鲜血顺着小臂往下流;
一人,肩胛骨被射中,幸亏披着玄甲,箭头入肉不深。
不过,亦有一名未曾携带圆盾的轻骑,在纵马奔驰时被射中,整个人被弩矢带得向后趔趄,坠落马下,要不是身体强健,早就一命呜呼了。
“列阵,稳住阵脚!”
见吕布仍在玩猫戏老鼠的游戏,无暇指挥战局,陆离也不犹豫,直接发号施令。
话落,缰绳一扯,黑鬃马速度再提一分,在空中留下无数残影。
术法?
亦或者,太平道术。
陆离挺起铁马戟,冲向前方翻腾的黑暗,“撒豆成兵?”
“应该是了,只有此法与眼前的景象相对应。”
呢喃之时,一名黄巾士卒拍马冲了上来,陆离扬起长戟,划出一道寒光。
自不量……
视线稍稍下移,便顿在那里了。
只见那名来犯之敌正蜷缩在地上,满脸血污,双眼中尽是惊恐,一边喊着【立我黄天】,一边颤抖抖着手捧起散落在地上的一截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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