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坐在真皮座椅上,看着面前这堆资料沉思。
当把它们看完之后,他感觉苏格兰场是在帮倒忙,竟然把嫌疑人目标给扩大了,或者说,把受害者之间的关联性给破坏了。
“她们都是流莺吗?”陆离捏了捏眉心。
温斯里警官愣了一下,稍作思索后,沉声道:“没错。”
“您刚来到这座城市,并不知道,这些年雾都的道德和社会风气已经败坏到了一个极点。”
随着一番解释,陆离也算是厘清了一个概念:维多利亚时代的道德观,使人很难用“好”和“坏”来简单区分女人。
尤其是流莺这个词。
除了在大街上主动拉客的女人,可能还得算上同男人长期非法同居的女人,间接性或经常从伴侣那里收到大量钱财却有自身工作的女人,失业而从一个或多个男人获得经济帮助的女人。
从资料来看,只有近二十名受害者是街头流莺,其他人都是后者,有些在餐厅当服务员、有些则在工厂上班……
最离谱的是,两个身份已经得到确认的受害者,她们一个是芭蕾舞者,一个是家道中落的女爵阁下。
“先生,不要觉得奇怪,她们这样做,并非为了钱财,大概率是想满足自身。”
“上流社会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