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如此。”
“按照奇怪的顺序摆放,对吗?”
陆离提醒了一句。
“没错,隔壁街区的人太恶劣了,我只是失手砸死一个娼妇而已,他们却这样报复……”凯蒂不禁提高了声音。
他们?
陆离摇摇头,死状跟前面那四十几个例子完全对应上了,本案并非凯蒂认为的那种报复性作案。
“抛尸地在哪里?别跟我说是姘头干的,你一点都不知道。”
“在东街的一个码头,藏在船里,希尔维斯打算找个适合的河段,把尸体扔进去。”
“希尔维斯?”
“我男人。”
至此,审讯工作就告一段落了。
也许有很多陈年旧事值得挖掘,也许这群流莺身上还牵扯到了其它罪恶,但这些都不是眼下需要追究的东西。
“走吧,带我们去那个码头。”
陆离起身,将记下的证词叠好放在身边,进展非常顺利,就是不知道杜克和福尔摩斯那边怎样了。
事实上,他刚才干的活没多少技术含量,换个经验老道的基层警官,同样能把事情办妥,但总得有个人盯着。
与此同时,两名警员替凯蒂解下颈手枷,搀扶她从架子上走下来。
“审讯不要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