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们生来便是要受压迫的吗?”
“难道我们生来就是过这种生活,终日劳作,透支生命进血汗工厂,却连一些像样东西都吃不上,居住在廉价合租房里,不仅连隐私都没有,睡觉时还要小心蜷着腿,跟蛆虫一般。”
“还记得巡游日吗?那些女爵和女士们穿着白色华服,而我们的妻子穿着破衣服,只能在嘴里小声嘟囔着:好漂亮,真的好漂亮。”
“财富由我们创造,可它们究竟去了哪里,为什么我们连一件干净衣服都买不起?”
虽然周天没有老婆,也不是劳动阶层,但这些并不妨碍他充当导师,带领一群人觉醒。
二十……三十……六十二……
整整七十名夜班工人,虽然这股力量不足以向那些劫掠者们发起冲击,但能有这样一个开端,周天和杜泉都感觉欣慰,并充满期待。
“昨天,我做了一个实验。”
在七十一道目光的注视下,周天眼眶红润了,他将拳头死死攥紧,放在胸前,声音更咽道:
“每周天至少有一吨固态沉淀物,降落到布满工厂的东区,它们和东区空气中的病菌一起,侵害着大家的身体,有谁的父辈活过五十岁?”
“无疑地,生活在东区的孩子们在长大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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