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歌声响起。
杜泉抬眸望去,看到了一个壮硕的矮人,身高不足一米五五,但五官分明,由于长期劳作和风吹日晒,他的皮肤像皮革一样粗硬。
很显然,这是一位水手。
“因为我的鞭痕,因为那些未曾痊愈的伤痕。”
“因为直视海上耀眼阳光而衰老的眼睛,我才能获得卑微的薪水……”
歌声充满了悲伤,在场每一个人都能听出,他是个有故事的老水手。
杜泉立刻端上了一杯杜松子酒,请老先生讲讲自己的过往。
诉苦大会,通过这种方式,可以让大家伙更团结。
同时,周天也觉得,以后在结束话剧表演和演讲之后,完全有必要添上它,增加凝聚力。
“兄弟们,我已经五十三岁了,从小在伦敦长大,那时候空气没这么混浊,工厂很少见,大家都是老实人,能吃饱能穿暖……”
“后来受到国家征召,投身军队,去了海外殖民地。”
说到这里,老先生有些语无伦次,他有太多苦痛与悔恨,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
而周老板很体贴,他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酒,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地下室里存了很多,足够上千人敞开肚皮喝上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