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怎么做?”陆离并未直接回答,出于谨慎,他追问。
此时此刻,他心里更加倾向于另外一个富有东方诗意的词汇:
造反。
只是,对方的人格值得尊重不假,但他有这个魄力吗?
除此之外,协会是否有能力冲击秩序,给予当权者沉重一击;假如失败了,由此带来的种种后果,能不能承受,同样是个大问题。
这是一件大事,由不得他不谨慎,唯有潘明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可靠,考试的本质不就是搞事吗?
假如能够带领底层人士,掀翻种种不公和压迫,改变这个平行世界的历史进程,等到了最终结算……
念及此,潘明抬眸看向琼斯,他希望对方可以强硬起来,从国会到贵族,再到资本家,以及大部分中产,他们绝不会同意改变社会资源的分配方式,将利益让给穷人。
“在合适的时机,我会召集大量工人,一边游行,一边向白厅进发,要求国会接受请愿。”琼斯模棱两可道。
事实证明,他仍保持着一定的戒备,并未吐露出太多机密。
“两次失败还没让您认清,通过游行根本无法达到目的。”
相互试探,相互吐露心声,在此基础上,将话题引入更禁忌的领域。
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