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湿病的琼斯步履艰难。
不远处,法学专家哈里逊发现自己低估了政客和资本家的无耻程度,任凭自己如何引用法律条文,来争取最基本的权利,都没有一点回应。
“想出去吗?”
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语气中难掩高高在上,“你们两个为什么要跟自己过不去?一个贵族,一个知名学者,明明有着优渥的生活,却非要叛国。”
叛国?
假如想让上千万穷人得到应有的权力算是叛国,那这个世界真该被烈火焚烧,而所有富人都该下地狱。
哈里逊在心中发出嗤笑,但他并没有开口,接下来要承受的花样太多了,得尽可能地节省力气。
狱门外,挺着大肚子的典狱长双手叉腰,继续用充满怜悯的语气说道:“只要你们两个承诺放弃邪恶而危险的信念,签署不再参加政治活动的声明书,就可获得自由。”
“立刻释放。”
话落,摇晃钥匙串的声音响起。
清脆悦耳的金属碰撞声中,两份纸笔被看守人员推进海绵屋。
哈里逊看都不看一眼,就这么躺在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琼斯踉跄着走过去,将纸笔接过。
前者的态度令典狱长皱眉,他已经想好该用什么花样,来对付冥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