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车架上,极目扫望着战场的情况。
这样一场双方加起来投入兵力近二十万的大战,其实他并不能用肉眼看出来战况——放眼望去都是人,就算衣着不一样,也分辨不清,还是得靠传令兵传递军情战况。
不过此时战事已经结束了,他这只是在放松而已。
这时候他的副将——并非司马尚,司马尚被留在北地,防备北方异族——过来禀报道:
“将军,桓齮部十万大军已尽数溃败逃散,桓齮在亲兵的护卫之下奔逃,已经安排人马前去追亡。”
“嗯……”李牧微微颔首,吩咐道,“传令下去,大军休息两日,两日之后起拔,赶赴武安一代驻扎。”
“末将得令!”副将行礼领命后,就离开了。
李牧则继续看着正在打扫战场,重整阵型的大军,默然不语,眼神中满是凝重与无奈。
秦军的攻势比他料想的来的更早,也更凶猛,桓齮的十万大军虽然败了,但太行山外,还有更难缠的王翦,在虎视眈眈。
兵者,未虑胜,先忧败。
李牧打败了桓齮,他也有把握抵挡王翦,但问题是,他还能坚持多久?
燕赵世仇,赵国有难,燕国只会落井下石。
韩魏两国虽是所谓的三晋友邦,但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