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 在这件事上能劝动司马将军的人,恐怕也只有李牧将军你了。”
“对于司马将军, 我的条件也是一样的。”
“他要是愿意涉足秦国军政的话,自然没问题,要是不愿意呢,也可以自行决定去留,或者他要是想要继续镇守北疆,我也可以安排他去。”
“总而言之人是自由的,我不强迫任何事。”
嘀嗒……嘀嗒……嘀嗒……
李牧的粗糙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片刻之后,终于给出了回应。
“老夫,可以修书一封给司马尚。”
李牧不知道自己是否该继续影响司马尚的人生,但是他毕竟和自己不同,人还年轻,不该早早的归隐卸甲,所以还是决定最后劝他一次。
当然,李牧也只是建议他,不会强求他。
若是真的不愿再涉足天下纷扰,那安静的当个普通人也好。
古寻露出笑意,一拱手谢道,“有劳李牧将军了。”
之后, 古寻就带着李牧的手书和孙子离开了赵军大营。
手书嘛, 古寻自然是自己留下了,而李左车则通过流沙的渠道被连夜运往了岭南百越。
古寻之所以盯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