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砸,牙根紧咬着说道。
白亦非此时也在,就坐在姬无夜下首,他倒是神色如常,不紧不慢的晃荡着手里的酒爵,让杯中的红色酒液不断回荡:
“将军何必心急,韩非此举虽然让他成功的敷衍过去了使臣被害,但是不也给我们的行动留下了话柄吗?”
之前韩非陷入困境,白亦非好似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也算和对方有盟约的人,坐着看戏,等韩非完蛋。
毕竟他们俩本来就是要互相利用,只想着从对方身上捞好处,至于帮对方……韩非倒有可能,白亦非肯定没这个好心。
挺不过这一关纯属是你韩非无能,关我白亦非什么事?
姬无夜听了白亦非的话,脸色缓和了几分,但还是恨声愤愤道:
“侯爷说的倒是没错,可是没能在朝堂上扳倒这家伙,还是让本将军很不爽啊!”
白亦非习惯了姬无夜这副成事不足的样子,云淡风轻的提醒道:
“将军现在更应该注意的是那个新秦使竟然接受了韩非如此拙劣的说法,选择息事宁人,他们两人恐怕达成某些交易。”
“那个叫李斯的新秦使不是韩非在桑海的师弟吗?他们俩会勾搭在一块不是很正常?”姬无夜对此不以为然。
白亦非停下手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