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一个孤家寡人,有必要如此大费周章吗?咱们带回来的人手已经有些不够用了。”
司马尚不是不知道古寻的相关情报,但是对于他一个兵家之人来说,个人的勇武终究是无足轻重的。
这里再怎么说也是赵国的王都,驻守着近万戍城禁军,岂是一人之力能够撼动的?
就算是人多势众,而且在燕赵之地经营多年的墨家,值此特殊时期,也得先蜷缩起来,等待合适的机会。
李牧闻言,却缓缓摇了摇头,语气凝重的告诫道,“古寻……他比你我之前料想的还要恐怖。”
“嗯?”司马尚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李牧。
“刚才见到他本人的时候,我的身体有些微微战栗。”李牧看着司马尚,缓声诉说道。
“当年狼族各部曾集结了数十名最勇武的族人,伺机联手伏杀落单的我,那是我最接近死亡的一次,然而即使是那时,我也没有像刚才见到古寻那般,身体不由自主的传达着危险的信号,提醒我要远离眼前的看似人畜无害的年轻人。”
“他给我带来的压力,不逊于曾经的十万狼族大军……”
尽管在说着一些听起来很从心的话,李牧的神色依旧平淡自如,因为他的内心并没有害怕。
亲手指挥过数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