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这一仗,纵然不能大胜,却也不至于要像国师所言一般望风而逃啊。”
熊启这时候也来凑热闹,笑呵呵插了句话,“呵呵,我知国师大概曾在北地见识过李牧用兵,不过国师到底不通兵法,李牧强,桓齮却也不差。”
“不至于此,不至于此啊。”
古寻看了眼尉缭,又看了眼熊启,面无表情的回道,“反正……按我的意思,那就是让桓齮赶紧撤军,实在想打这一场,也得换王翦上,说不定还的打。”
“这毫无缘由的临阵换将,更是不可取……”尉缭摇摇头,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心里清楚桓齮绝不是李牧的对手,但他并不认为桓齮会大败,了不起就是攻伐的势头被李牧阻住一时,等到王翦那边暂时安定好已占领的城池,和桓齮会合后,必能压制住李牧。
就这,他已经算看的比较明白的了,朝堂之上的其他人,甚至包括嬴政,最多也就是如此看法,相当一部分人还希冀桓齮能击败李牧,一举重创赵国呢。
尉缭没什么话说,古寻就更没什么话可说了,他不通军事,不懂兵法,分析不出个子丑寅卯,只能空口白牙的说,原本也不指望谁信他。
唯有韩非,眼神闪过一丝精光。
他和旁人不同,他是愿意相信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