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门一脚,仓促刺杀,没办法了,留守府内触怒来公也罢,当着我们面也罢,不杀不行了,不然宴会一结束,刘璟说不得就能直接找到巡检你做检举。”
“如果这么说的话,会不会是有高人吃定了我们的心态,专门选在这里刺杀呢?来个灯下黑?”钱唐反问道。“事情终究难说。”
“不错。”胡彦点头。“只是一种可能,我只是这般觉得而已……而且,昨日张三郎的那些话委实有道理,官场上的腌臜事先甩开也是应该的。”
“不必给我留面子。”白有思笑道。“若是我们自家自我惊疑,那必然是我昨晚考虑不周……接着说便是,这案子一定要见个分晓的……其实不难。”
胡彦微微摇头。
“江都这里有个净街虎总旗是我旧日朋友。”钱唐接了过来。“我刚刚从他家出来,他告诉我,昨日的刺客,确系是真火教的路数,而且他还告诉我真火教在东南遍地开花,江都城内的权贵,只要是南人,没有不信的,来公和周公家里也有……”
“所以昨日那些仆役刺客也是真火教公开荐入的吗?”有人忽然发问。
“不是。”钱唐摇头。“或者说没法从这里追查……来公和周公数月前还是徐州总管与副总管,只是因为二征东夷大败与杨慎谋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