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妥当的,这都是世代名门的老臣。但是张公和虞公就未必了。”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但张公不至于吧?”
“为什么?”
“因为张左丞虽然是圣人一手简拔,却是南衙里数一数二的人物,素来有体面有担当的。”
“有点道理,那虞公呢?”
“虞公……我觉得虞公也不定能撑住。”
“为什么?”
“虞公虽然出身降臣,但家中自幼贫苦,好上进,性格恬静,素来有清正的好名声……”
“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怎么?”
“虞公自从开始遴选官吏,成为七贵之一,便公开受贿,车马堵塞他家所在坊门……一个贪污求财的相公,怎么可能会得罪陛下?”
“原来如此……那这事怕是就要漏在虞公身上了。”
“你怎么看?”
白塔二楼上,看着身前的绿色笼帐,听着脚下廊底的对话,白有思忽然开口。
“他们故意没有你爹。”在后面奋笔疾书填表格的张行有一一。
“不错,家父的压力是最大的。”白有思喟然道。“他是陛下一力提拔的,而且刚刚还因为明堂修的好给了那么大恩典,却又为这事平白吃了一个太监的挂落,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