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认命的样子。
一个眼神乱转,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张恒。
还有个一脸不服,嚷嚷着:“我不要卖掉自己,也不去给人家干活,你们爱谁去谁去。”
“唉,你个小刁花,你可是我花了两百斤小米的价格,从你那赌鬼老爸手里买来的。”
“你说不去就不去,我看你是来劲了。”
牙婆伸手往头上一抹,取下头上的银簪子,咬着后槽牙奔小丫头去了:“老太太我专治刁花!”恶狠狠的说道:“我得给你治病!”
“行了!”
张恒挥挥手,制止了牙婆。
小丫头被吓得不轻,可目光中依然满是桀骜之色,就像一直小老虎一样。
“大老爷,这人是真刁,您要是不狠狠的收治她,她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您放心,老婆子我下手有轻重,保管让她嚎的嗷嗷叫还不伤她身子。”
牙婆一脸自得。
能当牙婆的人,就不怕遇到刁花,怕的吃不了这碗饭。
别人觉得这小老虎厉害,不好收治,她不这么看。
脾气硬的收治起来才舒坦,就跟三伏天吃了口冰镇西瓜似的,要的就是这股劲。